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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讲一个敦煌“被治愈”的故事

时间:2022-5-25 9:51:33100 点击:

南京雕塑协会:

你还记得三年前巴黎圣母院的那场大火吗?

2019年4月,大火将巴黎圣母院的屋顶烧出一个大洞,教堂的塔尖轰然倒塌。

当时一片评论都在说自己见证了历史,觉得惋惜和遗憾。

这让人怎么不遗憾呢?除非有一天巴黎圣母院被重建得完好如初,否则还没去过的人都失去了一次观赏古老建筑奇迹的机会。

所有人都意识到,我们觉得盛大的、看起来坚不可摧的事物,某一天也可能因为天灾人祸而消逝。

在西北大漠,漫天风沙下沉默的敦煌,也逃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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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▲ 敦煌莫高窟

很多人应该都知道,敦煌的恢弘背后有一个沉痛的事实:它正在慢慢消失,50年到100年内,它可能就会归于风沙。

在前几天播出的,由泸州老窖·国窖1573 独家冠名的新一期《故事里的中国》节目里,我看到了敦煌的“沉痛”,也看到了沉痛背后的“感动”。

100多年前,还没有人意识到,敦煌的藏经洞里,藏着什么宝贝。

直到看管莫高窟的王道士在清理流沙时,偶然打开这片瑰丽的佛教世界,吸引来了无数闻风而动的豺狼。

第一个来的是英国人斯坦因,他告诉王道士自己崇拜玄奘,想把他留下的经卷带回佛教发源地。200两银子,9000多件经书、刺绣,全部被运走。

640.png ▲ 1907年,斯坦因拍摄的莫高窟第16窟

第二个是法国人伯希和,精通汉语,巧舌如簧,500两银子,6000多卷经文,装了十大箱,流落异国。

再后来,日本人来过,美国人来过,俄国人来过……

他们在墙上写下名字,劈砍洞窟门窗,挖掉了佛像的眼睛,划花了菩萨的面容,甚至剥离壁画,锯下雕塑,热闹地满载而归,留下身后伤痕累累的敦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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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续十几年的浩劫结束后,敦煌也没等到重建的机会,它经历着风沙和盐碱的侵蚀,风声一动,就有流沙从鸣沙山倾泻而下,而沙子一旦进入洞窟,对壁画是不可逆的损害。

更别说在狭小的洞窟里,只要有人呼出二氧化碳,温度湿度就会被改变,又是一重致命伤害。

可以说,敦煌的每一个今天,都是往后时间里最完整的一天,它注定要在风沙中一点点死去。

后来,有人来到这片土地,用人类的弹指几十年,去修补莫高窟的裂痕,让这座庞然大物暂缓了离去的脚步。

常书鸿先生在1943年到达敦煌的时候,正是春天。

促使他来到这里的契机正好是法国人伯希和写下的《敦煌千佛洞》,常书鸿认为敦煌艺术要比他当时所学习的西洋美术更胜一筹,所以他经过艰难跋涉,终于来到敦煌。

想让敦煌的保护事业走上正轨并不容易,常书鸿先后经历了妻子与人私奔、敦煌艺术研究所的撤销命令。

那些夜晚,他躺在敦煌的土床上,听着驼铃叮当响,也怀疑过人生:要不要回到城市做个安逸画家?但在产生飞天从壁画里飞出来挽留他的幻觉后,常书鸿还是决定留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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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 莫高窟第220窟北壁《东方药师经变》(局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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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 常书鸿临摹的飞天壁画

敦煌艺术研究所终于建成,常书鸿带着人修建石窟外的围墙,在前人的基础上为洞窟和壁画编号命名,还开始主持临摹,认为临摹也是保护手段的一种。

这些工作看似琐碎,但真正打下了敦煌保护的地基,给后来的人做了一个很好的范本。

第二任所长段文杰先生的贡献则重点集中在敦煌艺术研究部分,对石窟内壁画的内容、时期、技法进行考证,整理出体系。另外段文杰作为国画家,在敦煌达到了一个临摹巅峰,340多幅壁画,面积达140多平方米。

要知道临摹壁画可比临摹普通画难得多得多,尤其是那些在窟顶的壁画,临摹时头要仰到90°,手要稳稳抬着,我想很多有颈椎疼痛的打工人都深知这种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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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 石窟内壁画

如果说常书鸿先生和段文杰先生打开了一条修复敦煌的漫漫长路,那樊锦诗就是修路建桥,接过前辈递来的接力棒,把这条路走稳了,走顺了。

作为一个上海人,樊锦诗刚到敦煌的时候非常不适应,她甚至告诉自己,实习结束后立刻就走。但第二次实习时,像命中注定一样,她又被分配到了敦煌。

这一次,她跟那些前仆后继的莫高窟人一样,选择了留下。

樊锦诗在敦煌近半个世纪,做的事是另一种开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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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▲ 樊锦诗先生

在樊锦诗之前,莫高窟处于“抢救性保护”阶段,毕竟40年代以前,敦煌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,环境病害、人为破坏,只能先抢救。

但樊锦诗之后,敦煌的保护工作已经有一个雏形,比较有序了,这时候光抢救就不够了,还要预防性保护

所以,樊锦诗主持应用了许多科学手段,整个莫高窟区设置全自动气象站,对洞窟区域的环境进行监测,又在小范围洞窟内监测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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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▲《故事里的中国》节目截图

因为游客增多带来的二氧化碳值升高、文物损坏偷盗问题也在她手下得到解决:

一边培养专业讲解员,一边限制洞窟开放数量、轮流开放,安装警报器和声控、微波报警装置。让更多人看到,也力所能及地保护了莫高窟的环境。

在推进这些事的同时,樊锦诗还面临着与丈夫分居19年的压力。

樊锦诗和彭金章是大学同学,结婚时已经很清楚,两人相距万里,这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异地恋,但谁也没退缩,结婚、生产,短暂地相聚又分离。

分居了19年后,彭金章决定调到敦煌来,当时他在武汉大学历史系任教,创立了考古专业,但两人谁也没为调动的事红过脸,最后让步的是彭金章

还好,有一腔热血的人在哪里都能找到挥洒的土壤,彭金章主持敦煌莫高窟北区石窟的考古工作,也开辟了一个研究的新领域。

2017年7月29日,彭金章去世,樊锦诗自传里写道:“一个月后,我又回到了敦煌。一切都是老样子,只是我的老彭不在了。”

到现在,因为时代的发展,“数字敦煌”越来越完善和精彩,但每当看到敦煌我总会忍不住想起常书鸿、段文杰、樊锦诗、彭金章……还有所有背后的无名英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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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《故事里的中国》节目截图

《故事里的中国》播放到结尾,讲到敦煌研究院的一面墙上写的一段话:“历史是脆弱的,因为她被写在了纸上,画在了墙上;历史又是坚强的,因为总有一批人愿意守护历史的真实,希望她永不磨灭。”

这种“守护”不仅在敦煌发生。

在《故事里的中国》里,有投身豫剧70几年,真正“戏比天大”的常派宗师常香玉;有带着村民在悬崖上生生凿出一条8公里“天路”的村委会主任毛相林;有守护祖国边境50几年,成为“活界碑”的老兵魏德友……

就像节目里那句“品味中国故事”的致辞,这些真实故事就发生在我们生活的大地上,我们应该去铭记,他们是如何经年累月,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一方水土的。

“品味中国故事”这六个字,同时也指向《故事里的中国》独家总冠名的泸州老窖·国窖1573。

为什么要冠名《故事里的中国》?这里面也许有一些共情因素。

作为一个我们常听到的百年酿酒企业,泸州老窖自己的酿酒技艺已经传承698年了,他们的窖池更是有449岁的年纪。

在几百年的传承里,他们太知道传承与守护的艰难了。

“第一难”就难在他们酒的酿制技艺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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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 泸州老窖酿酒所用久香曲药

从1324年“制曲之父”郭怀玉发明了甘醇曲之后,几代酿酒师们一次次改进,才有了“固态发酵、泥窖生香、续糟发酵”等这一套酿制工艺,698年来在师徒之间口授心传,代代相承,直到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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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 酿酒技艺

试想一下,近700年时间,什么能不烟消云散?偏偏这套工艺能靠人力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。

酿酒技艺的传承已经非常难得,窖池的保护更是可贵。

在1573年,只有10岁的朱翊钧即位,改年号为“万历”,后来他也成为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。

距离都城千里之外的泸州,因为有着天然地理优势,泸州人在营沟头下,挖来五渡溪细腻的黄泥,破土动工,筑下第一口窖池,慢慢拓展,成了今天的“1573国宝窖池群”,是现存建造最早、持续使用时间最长、保存最完整的原生古窖池群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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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▲ 1573国宝窖池群

449年来,1573国宝窖池群没有停止过酿酒生产,经过无数次酒液浸染,在光下会反射出斑斓色彩,凑近还能闻到其中泛出的酒香味。

技艺和窖池历经几百年后,被并称为泸州老窖的“活态双国宝”,这看似是岁月无声赠予的礼物,但背后又有多少籍籍无名的守护者呢?

正是因为知道守护的力量,所以这一次泸州老窖也想成为守护者,去讲好那些时代的故事。

今天,每个人做的每一件微小的事都是在“治愈”敦煌,延缓它的绚丽,也许这能让后代想起敦煌时,感叹一句:文化不老,历久弥香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南京雕塑协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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